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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【秋林】

  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(穿×重)

掌柜的取出记账本,翻开,指着其中账目道:“您二位看,这是上个月的帐,这里记得是沈笔卖出的数目,一共才一百六十二支。六月是一百十八支,五月是五十七支,再往前就没有了。小号也就是从五月才开始卖这种笔的,真没您想得那么多。”


沈童拿过算盘来,边拨边道:“那么从五月到七月间是……三百三十七支。就按七月的卖出数量来算八月的,八月份至今应该卖出一百零八支左右,也就是共卖了四百四十五支,每支八百钱,抹去零头,就是三十五万钱。我没算错吧?”


掌柜的掏出块汗巾抹了抹额头:“没,没。”


“那就付钱吧。”


“额,这……”掌柜的自然不愿,“鄙店虽然有不对的地方,但这笔不是您家作坊做的,是我们这边的笔坊所制,一切材料人力都是我们出的,卖也是我们铺子卖的。这钱怎么都轮不到您二位拿呀。”


沈童站了起来:“行了,我们走。”


掌柜的大急,追在后面道:“您别走啊!”


以庆阳侯府的财力势力,伸个小指头就能搞垮他的铺子,沈大小姐既然来找他对质,就不是说几句就会轻易放弃的,今天要是让她走了,不知道后头还有什么后招!与其到时候弄得极为被动,掌柜的还是希望能把事情解决。


“您一下子要三十五万钱,小号是真拿不出那么多!何况您也知道,卖笔八百钱,得买原料、得付人工、房钱……刨去这些,得利并没有那么多。您看……”掌柜的举起三根粗肥的手指,试探地问道,“三万钱是不是……可以?”


沈童本就知道,让人把已经到手的钱再从口袋里全部拿出来是不太可能的,这时代又没有知识产权法,她今日来的目的也不是为钱。


她假装极为不情愿的样子想了会儿,才道:“从今往后,你的铺子不能再卖‘沈笔’。所有上面刻了沈字的笔或者销毁,或者把字磨掉。”


这笔一支能卖八百钱,掌柜的自然舍不得销毁,也只有接受磨去所刻沈字这个要求了。


沈童道:“过几天我会让人来查看你们是否确实磨去了笔上的记号。你们也不得再卖任何一支带沈字记号的笔。这样你少赔些我也就认了。”


掌柜的见她答应不再追究,便去里面取银票出来,又请相邻店铺掌柜来保人,双方写下具体事由与各自承诺,一式三份,签字画押。


沈童与萧旷如法炮制,又迫得第二家铺子赔偿,并答应不再制作并售卖带“沈”字记号的笔。


回到马车上,萧旷贴着沈童坐下,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。


沈童把头倚在他肩上,轻舒了口气。


萧旷劝慰道:“犯不着为这些事儿生气。”


沈童道:“我不生气。一开始我就知道会被人仿的。”她莞尔一笑,“这不正说明沈笔大受欢迎吗?何况我们赔偿也拿到了呀。”


萧旷不由失笑:“你能这么想就好。”


两人安静了会儿,萧旷轻轻摩挲着她修长的手指,体味着指下柔滑的触感。低头用唇在她额角轻轻磨蹭着。


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地距离看她,每一根浓黑的睫毛都看得分明。她的眼瞳清澈,眼白很干净,像是剥去壳后的煮鸡蛋,在车里看时,带着极淡的天青色。


紧贴着的身躯温软清香,萧旷突然很渴望亲她。


“事儿都办完了吧,回去么?”


“还早呢。”沈童抬眸看着他,“你难得连休几天,我们出城去玩吧?”


“你想去哪儿?”


沈童喃喃道:“去哪儿好呢……其实去哪儿倒是无所谓,我就是想在野外走走。”


萧旷略一想:“我知道个地方,平日没什么人去。”


沈童心喜:“就是要闲人越少越好。”


萧旷吩咐马车转向,一路上买了些点心与鲜果。出城后沿大道走了段便折而向北。


不久他们抵达一处山林,山并不高,但南坡上的林木十分茂密,经霜后的林叶,颜色变得极美——枫叶深红,杉叶金黄,其中又混杂着常青的碧绿林木与不知名的鲜红植株。


透澈而明媚的秋阳下,红叶金枝渐次展开,层林尽染秋色,美不胜收。


他们进入林中,枯叶在脚下碎裂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阳光透过枝叶间隙,形成圆形的光斑,落在他们身上。


山野间有风声,有树叶瑟瑟声,但除了这些自然之声就没有别的杂音了。漫步林中,有种别样的静谧与安详。


风过林间,带来些微凉意,沈童不由贴近萧旷。


萧旷和她换了个位置,挡在上风头,接着用手搂紧她,手掌握住她右臂,上下摩擦着:“冷吗?”


他的手掌既宽厚又温暖,一股暖意从手臂上传来,让她很舒服。沈童微笑摇头:“还好。风不算大,只是有些凉而已。”


萧旷突然止步,像是听见或看见了什么。


沈童讶然问道:“怎么……”


萧旷抬手,示意她安静。


沈童侧耳听了会儿,还是听不出什么,但她知道萧旷既然示意,肯定是听到什么了。


萧旷指了指某个方向,沈童顺着看过去,在驳杂的树影间,瞧见了一个小小的脑袋,一对长耳与乌黑的眼珠。


那是只灰色的野兔,毛茸茸的长耳朵警觉地转来转去,似乎正细听周围的声音。


萧旷朝后伸手,随行的家丁递过弓与箭。他戴上扳指,张弓搭箭,沈童觉得他根本没瞄准,一抬手箭已经离弦。


极轻的一声弦响“嗡——”


远处的野兔应声而倒。


一名家丁过去,在树下找到了野兔,提着后腿拎过来。


这林中野兔甚多,也不是太怕人,不一会儿又见一只远远地连跑带跳,没跑出几步便不幸成为萧旷的箭下亡魂。


随行家丁大多是从北部跟着萧旷回京的士兵,这就四散开去各自捕猎,打了几只兔子后,他们便找林中空旷之处歇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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